×
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?普京回应语惊四座!
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?谁又会支持日本?近日,普京说了一句话,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...
普京到底说了什么,打死你也想不到
下载军事头条看全部文章
风涛

(13)茅星月病了

(13)茅星月病了

和骆台刚估计的一样,这把钥匙是一家客栈的客房钥匙。

骆台刚他们对死者的遗物做了进一步的检查,发现,死者有一个小本本,小本本上记载着很多的电话号码和姓名。估计这都是商家的联系方式,还有一些电话号码是上海的。

骆台刚突然想起,孙忠瞬要出差上海,于是,他立刻赶回局里,找到孙忠瞬,把情况想孙忠瞬做了汇报,并请孙忠瞬在上海帮助调查一下这个叫赖国荣的商贩。

冯二驹看着报纸,突然发飙,站起来骂道:“这个骚货,没事惹事。”

冯二驹来到姚筠亚的房间,将报纸摔在她的面前问:“这是你干的好事?”

“我怎么啦,我怎么知道他会被人撞死啊?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姚筠亚不服气的说。

冯二驹压低了声音说:“姚筠亚,怎么跟你说的,要低调,低调。”

姚筠亚瞟了冯二驹一眼,说:“冯站长——”

没等姚筠亚把话说完,冯二驹冲上去,捂住姚筠亚的嘴说:“你疯了?”

姚筠亚拨掉冯二驹的手说:“我看你是在嫉妒我吧?”

冯二驹指着自己的鼻子问:“我嫉妒,我嫉妒你?”

“冯二驹,别忘了,这是党国把我放在这里的,我这也是为党国在做事,希望你以后对我说话客气一点。”

冯二驹看着姚筠亚,气的直摇头,一转身就出去了,还丢下一句话:“不可理喻。”

姚筠亚冲着冯二驹的背影,吐了一口唾沫,轻声说:“你算什么东西?”

冯二驹回到和平客栈,姜佩红就对他说:“茅星月发高烧了。”

“怎么回事?”

“不知道。怎么办?”姜佩红问。

“让我想想。”冯二驹走进了他的301房间。

毛凤勤放下电话说:“好,我马上过来。”

毛凤勤赶到和平客栈,在一间客房里,看到茅星月生病的样子,问:“好好的怎么会这样?”说着,她搭了一下茅星月的额头,立刻把手缩了回来说:“这么高的烧,得马上送医院啊。”

“所以,叫你过来,商量一下,怎么送医院?”

毛凤勤想了想说:“这样,就以我的员工赖茅瑜的名义送医院吧。”

“不行,赖茅瑜是个女的,到了医院还有不露馅的?”

毛凤勤一直想如何将茅星月弄回自己的歌舞厅,这个机会,她怎么也不会放弃的。

但是,冯二驹也在想,他好像看穿了毛凤勤的心事,坚持不肯让茅星月以赖茅瑜的名字出现在医院里,当然,他的意思,让毛凤勤也没有什么办法阻拦。

于是,冯二驹让毛凤勤给茅星月化化妆,又让姜佩红给医院打电话,说是和平客栈的一位客人病了。

毛凤勤知道,这是冯二驹不可将茅星月送回自己的歌舞厅,却也是没有理由拒绝冯二驹的这个设想。

冯二驹亲自将茅星月送到医院。医院对茅星月马上就能行了各项检查,有个医生发现茅星月好像有内伤,提出来要拍X光片,被冯二驹拒绝。

“医生,忙着为客人只是发烧啊,有必要做那么多的检查吗?”

“你是老板吗?”

“我是和平客栈掌柜的,这位是我的客人,你看……”

“掌柜的,你能为你的顾客这样,真的是个好人,你也应该知道,病人发烧,不查出原因,怎么下药啊,你说是不是?”

冯二驹没有理由回拨医生的话,也就只能是按照医生说的做。

一连的检查都做完了,医生给茅星月开了住院通知。

冯二驹对茅星月要住院,翻到有些纳闷,本想和医生在商量着来,但是,他刚要开口,却被医生的目光给当了回去。

冯二驹让季子轩和曾奕翔两个人轮流在医院照顾茅星月,其实是对茅星月的看管。冯二驹万万没有想到,茅星月身上的伤一到医院就将他出卖了。

骆台刚接到医院的报警,说是和平客栈送来的一位病人全身都是内伤。

一辆吉普车停在了医院的住院部门口,骆台刚刚下车,就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过问:“是骆副科长吗,我就是打电话报警的医生。”

“你好,病人在哪里?”

“你们跟我来。”

骆台刚他们跟着这位医生来到病房,不仅是医生诧异了,就连骆台刚也感到了惊诧。

“人呢?”

病房里空荡荡的,一个人影也没有,一个护士跑进来,一看惊讶的自问:“人呢?”

医生走到病床跟前,看了看,发现自己开的药一金全部被病人带走了。

可以想象,这应该是和平客栈的老板怕交不起住院费,偷偷把病人带走了。

“医生,这个病人什么情况?”骆台刚问。

医生将骆台刚道道医生办公室,拿出X光片说:“这个病人应该是受到了一种酷刑,有两根肋骨被打断,从X光片上开,是刚打断不久的。还有肝脏上也有明显的伤痕……”

骆台刚也看不懂X光片,把片子递还给了医生问:“你能确定这位病人是和平客栈的旅客吗?”

“可以的,是客栈老板送过来的,我也问了,他承认的。”

骆台刚想了想说:“这样,如果这个病人再回来,一定在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。”

“嗯,一定的。”医生肯定的说。

骆台刚让大家马上去和平客栈。

在和平客栈,冯二驹对病人的出逃感到十分的吃惊,他说:“我这是有好心没好报啊,一定是这位旅客清醒之后,感到要出医药费,所以也就门上不响的溜号了。我让我的服务员在医院照顾他,这不,就你们前一脚踏回来跟我说,病人不见了,就是他上了厕所的时间而已。”

骆台刚对冯二驹的一番话,没有一点的怀疑,作为一个客栈的老板,能够在旅客生病的情况下,将他送到医院治疗,还垫上了医药费,应该说这个老板还是非常有人道精神的。

“冯老板,这位病人是什么时候住进客栈的?”骆台刚问。

“骆副科长,这个旅客是前天来的。他还只付了一天的住所费呢?”

“这样,没如果这位旅客念你的好处,应该会回来的,一旦他回来,就给我们打电话。”

“好。好。”

冯二驹将骆台刚他们送出了客栈,便朝地下室走去。

骆台刚出了和平客栈,上车的时候,还回望着那块招牌。冥冥之中,他总感觉到一种不祥,却也说不出什么不祥。

“副科长,就这样了?”洪德顺问。

“那你说,还想怎么样?” 骆台刚问。

汽车发动了。

骆台刚对洪德顺说:“你是不是想把和平客栈搜一搜?”

“副科长,我没这个意思。不过,我总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,你说,一个病人,一个发着高烧的病人,为什么要偷偷离开医院?”

“你是想说,是送他来医院的人看到X光片之后,感觉到什么问题,就将病人悄悄的弄回去了?”

“副科长,你分析的一点没错,我在想,一个断了几根肋骨的人,浑身带着内伤的人,是怎么跑到和平客栈来住宿的?”

“停车。”骆台刚一声令下,司机马上一个急刹车。大家不约而同的往前倾斜。

“洪德顺,你的意思是这位病人的内伤是在和平客栈落下的?”

“不排除这种可能性。”

被洪德顺这样一说,骆台刚也证实了之前自己的想法,再想想刚才医生说的情况,好像是医生提出来要做X光时,冯老板好像有点不愿意的。不过,这也可能是冯老板怕出医药费多了,旅客到时候不愿意出。生意人吗,总是想着自己的利益。但是,洪德顺说的情况也是不可彻底排除的,也就是说这位旅客跟冯二驹的和平客栈有什么关系,冯二驹还不想让这位旅客死,才把他送进医院的。

骆台刚让侦查员马伟良化妆成旅客入住和平客栈。

“马同志,你是喜欢热闹还是清静?”曾奕翔问。

“无所谓。还是一楼吧。进出方便一些。”

“好,正好101的旅客今天退房了。”

101客房倒还是马伟良正好需要的,就靠在大厅里,他在客房里试了试,将洗脸架挪了个位子,通过洗脸架上的镜子,还能直接观察到大堂。

冯二驹从楼上下来,走到柜台跟前,问:“姜佩红呢?”

曾奕翔抬头一看,指着正从外面进来的姜佩红说:“喏。”

冯二驹转头看到姜佩红便向她招手。

姜佩红来到冯二驹的跟前问:“老板,有什么事吗?”

冯二驹将姜佩红拉到一边,轻声说:“今天客人比较多,人多口杂,还有,警察刚来过,所以,你今天给茅星月送饭菜,要特别注意,绝对不能暴露地下室,宁可饿他一天。”
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孙忠瞬和郭力达到上海,受到了上海局侦查科科长简欣雨的接待。在车子上,简欣雨说:“孙科长,我可听说你是个老上海了?”

“那个时候我在新四军的特务连,经常来上海出差,也算不上是老上海啊。”孙忠瞬谦虚的说。

上一章目录下一章
功能呼出区
content